李佳+唐旭+刘晨

【摘要】文中主要对戴望舒诗歌创作的回归自我进行分析,以期对戴望舒诗歌的研究有所帮助和思考。

【关键词】戴望舒;诗歌创作;艺术魅力;回归自我

一、风雨漂泊的爱情

在戴望舒的诗歌中,爱情诗真实地记录了他的三段恋情,与施绛年、穆丽娟和杨静之间坎坷的爱情路。戴望舒为了躲避“四·一二”之难,隐居在上海松江施蛰存家中,施绛年身上具有的沉哀的情调和其缄默的神态给戴望舒造成了深刻的印象。但是施绛年却没有爱着戴望舒,戴望舒也只是作为一个单恋者而存在。最终经过一段时间后,施绛年婉言拒绝了戴望舒的爱意,戴望舒失恋后苦不堪言、神情恍惚。在失望之中,戴望舒仍然希望施绛年能够重新回到他的身边。但最终戴望舒换回的只是一场感情的骗局。在这之后,经由穆时英的介绍,戴望舒与她的妹妹穆丽娟在短暂的相恋后结婚。诗人微笑的心里藏着“音”的小灵魂,但是两人由于文化、性格等多方面的差异,戴望舒的幸福快乐的生活却潜伏着多方面的危机。庸碌的家庭生活给诗人带来的只有落寞,因为戴望舒已经将自己生命交给缪斯。最终穆丽娟提出了离婚,纵使戴望舒百般挽救,两人之间的恋情以失败而告终。这一时期的《白蝴蝶》和《致萤火》正是诗人对生命意义、爱情的思考与追寻。在与穆丽娟离婚之后,戴望舒认识了16岁的杨静,杨静自小生活在香港,因此两人的年龄和性格存在较大差异,刚开始二人的生活还是幸福、安定的,多种因素造成了导致两人感情的裂痕越积越深。戴望舒一生深爱的三个女人,最终都离开了他。施绛年和杨静给诗人带来了众多痛苦,穆丽娟给诗人带来了些许温暖,戴望舒的爱情世界就像充满了跌宕起伏的曲线,爱情作为情感和生活形态之一,不是抽象的,而是具体的。可以看出戴望舒生活感情悲剧的主要因素就是他敏感内心的性格以及漂泊在外的生活苦难。

二、风雨漂泊的社会人生

在20世纪30年代这一时期,戴望舒的诗作呈现出来忧郁的气息,也代表了诗人这种内心的困惑和不安。戴望舒在异国他乡的漂泊生活,在经济困顿和感情煎熬中渡过,有家不能归,远在他方的故土成为了他这一时期的主体。正如《游子谣》中所描述的那般情景,诗人厌倦漂泊向往安宁的生活,浓浓的悲伤与无奈之情,渴望安静祥和的生活。40年代,日本正式占领香港,戴望舒作为一个爱国人士,没有离开香港,因为他怕颠沛流离的生活,也舍不得自己收集多年的书籍。1942年被捕入狱后,戴望舒在狱中创作了《狱中题壁》、《我用残损的手掌》多首感人肺腑的战斗诗篇,这也成为了他抗日的有力证据。出狱之后,戴望舒在日伪机构当编辑,从事特殊战斗和策略性生存,这一时期戴望舒曾被认为是附敌,由此可见当时诗人的内心是何等孤独和痛苦。1946年,戴望舒向“文协”解释在香港沦陷期间进行的一系列活动,最终取得了组织的信任和理解。之后又被国民党通缉追捕,戴望舒被迫逃亡台湾。一直到解放前夕,戴望舒才最终回国。在这样一段灾难的岁月里,戴望舒一直在黑暗中行走,以诗为友,将自己的遭遇用诗歌表达出来,成为诗人困境中的安慰。

三、生存困境之中的自由表达

西子湖畔,戴望舒在这样一个秀丽的地方长大,但其处在暗无天日的旧中国,民不聊生的环境、个性方面的抑郁、婚姻的失败等,这样的一种环境极易促成其多愁善感的情怀,心中有苦闷和压抑之情也是可想而知的。当外界与现实发生矛盾时,抑郁型的人通常会选择退回到个人的主观世界当中,回避矛盾,以一种不积极的状态调整自身与外界的关系。这样一来也就造成了矛盾的尚未解决,个体体验也只会是不愉快的情感,这种情感的日益增加导致心理消沉,严重危害人的心理健康,甚至导致人的精神分裂。戴望舒在生存困境之中,追寻自己的内心,通过自然表达自己的内心,以诗歌的方法表达和调整自己的情绪,在无形之中就会调整他的情绪,从而以一种积极的态度去追寻他的人生道路。从这个视角可以看出,戴望舒的诗歌创作是其在困境中一种极好的生存方式,主观精神上的自我超越和追求。在当时病态的生存境遇当中,戴望舒选择了主观精神的自由表达,这与自由选择和表达精神的存在主义的思想是不谋而合的,诗人将创作的视线放在自己的内心,探索着生命的意义。诗人在不断的探寻之中,放飞自己的心灵,在对人生和宇宙的思考之中超越现实性的烦忧。诗人的求索不同于呼唤未来的狂热,而是一个隐藏于黑暗的任性的求索者,借助诗歌,戴望舒得以畅抒内心的失望、梦想和追求之情。他是一个追梦者!

【参考文献】

[1] 黄灯.戴望舒与李商隐的情诗比较[J].海南师范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1,(04).

[2] 金利安.戴望舒诗歌外来影响的多元性[J].四川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3,(03).